她睨一眼枫桥:“便是不信又当如何?这事可不是假的,他只消有心去查,就能查出些什么;就算不查,心中一旦种下了怀疑的种子,破土发芽了,就一发不可收拾,何须我们忧心?”

        随后她又将眼阖上:“人心这种东西,有时坚y如铁,有时却松散如砂石,最是捉m0不透。”

        枫桥听罢,长叹一声,拱手道:“尊上助我报仇,却不知我要如何报答才是。”

        云平轻笑一声,只是意味深长说了一句:“我不用你报答,只是叫他偿还他自己曾犯下的孽债罢了。”

        话音刚落,便觉得那车马登时停住了,随后那车夫轻敲马车车壁:“尊上,舟上有人来了。”

        云平的双眼一下子睁开,将帘子掀开,往外头去看。

        只见黑长道路上立了一个人,那后生头上带了个斗笠,听见响动抬起头来,露出一张云平熟悉的脸来。

        ——是晏夕手下惯使的人。

        “尊上。”那后生用衣袖揩去脸上的水,“二哥叫我给您送一封信。”

        “她醒了?”

        云平意识到什么,急忙开口,跳下马车来,也不管那地上诸多泥泞和天上落下来的雨,会脏了她的靴子,Sh了她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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