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则是薛少尘出生那一日,因为无措。

        而现在是第四回了,时隔五十年,他终于要踏上那片生长的土地,去见一个已经不在人世的人。

        “爹爹,我们还是回船舱里去吧?”

        薛少尘站在甲板上,手按在轮椅的扶柄上,看着汤哲坐在那里,任由风吹。

        但汤哲坐在那里,只过了一件厚实的大氅,一张苍白的脸因为风而变得通红。

        薛少尘眯着眼睛,有些不太懂汤哲为什么不肯进舱,非要在这里吹风。

        “净台,我有和你说过以前的事吗?”

        汤哲的头发在风中飞扬,双眼微眯,似乎在回忆什么。

        “不,您从没说过。”薛少尘又顿了顿,“父亲也从来不告诉我。”

        汤哲的头微微低了下去:“从前没说,是因为觉得不重要,现在说了,是觉得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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