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邀请人家去做客,在酒食饭菜之中下药,致使对方毫无抵抗之力;他半路截杀,心狠手辣,连幼儿稚童也不放过。”

        随后云平一顿:“更不用说,我手下那些人,又犯了什么错!他半道截杀!拿了东西也就算了!还要杀人灭口!一个不留!”

        汤哲听到此处,双目圆睁,又剧烈咳嗽起来。

        云平冷冷看他:“你不信是不是?可他既做得出这些事,又如何在乎手上再多添几条人命?更何况,我手上证据确凿,你又要帮他如何狡辩?”

        云平将手一抬,手中信笺便飞至汤哲手中。

        汤哲努力压下喉间不适,细细看了,只觉得触目惊心,不寒而栗,他低呼一声,伸手抓住自己的满头白发,闭上了双眼,那信笺又飞回了云平手中。

        他靠在椅背上,脑中满是这段时间薛灜出远门的事情,他将那信上所说的凶案时间与薛灜出远门的时间一一对应,全数吻合,是以由不得汤哲不信。

        良久之后,他抬起头来,对着云平呼喊:“你的理由正当,你的理由正当啊!我再不能阻止你了!阿春!”

        他又一次叫出这个名字,云平闭上眼,浑身一颤,随即睁开眼道:“我向你发誓,向师父发誓,更向我自己,向上天发誓,我要拿走他们从我身边夺走的一切!”

        “我要看到他们哀嚎痛苦,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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