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平一字一句道:“那场婚宴上,平素往来无人知道行踪的陈平波怎么会突然出现?”
汤哲的眼睛猛地睁大了:“是你!那晚出现在我房中的果真是你!”
“是我如何?不是我又如何?汤相公,您应当好好想想我这个问题,想一想,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汤哲一下子哽住,他是心思聪慧的人,又在薛家五十年,不可能不知道陈平波同薛家老家主的关系,只是他这么多年来同薛灜多少已有了感情,先前薛灜欺骗他的这件事已叫他肝肠寸断,只当他为情而蒙骗,可现在被云平一点,已有朦胧方向,一时之间,再说不出其他话来。
云平又是冷笑:“瞧瞧啊,瞧你现在的样子,你又怎么说得出你什么都知道了这句话?”
汤哲顿在那里,然后抬起头来,双目发红,落下泪来:“所以,你现在是来做什么的?”
“来做什么?来做什么?”云平哈哈一笑,语气又变得恭敬讥讽,“您猜到了不是吗?关于那封信,关于那封信!”
汤哲不说话,只是默默看着她。
云平竭力使自己保持平静:“您知道的,五十年前,能知道无赦仙君陈平波下落的人,又和此事多少有些牵涉联系的人,只有他了,不是吗?”
“薛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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