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继续说啊？说你怎么蒙骗我？说你怎么假装好人？说你怎么将我师父与师妹陷害到这种地步！”
汤哲并没有动，可薛灜却觉得他步步向前，似乎有一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薛灜下意识后撤一步，额上冒出冷汗。
“薛灜。”汤哲轻声叫他名字，换做是以往该是多大的快乐，可现在薛灜却只有仿佛将要失去一切的恐惧，他想要伸手去抓住汤哲，可汤哲背后的光却格外耀眼，叫他炫目。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发男子的眼神叫薛灜恐惧。
“你说啊！”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竭力抑制从自己口中发出最悲痛后悔的声音，只是紧紧抓住自己x口的衣服：“阿哲，阿哲……我……我……”
汤哲只是冷冷看他，那眼神冰冷，像是在看最肮脏丑陋令人嫌恶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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