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晓得只有受了大惊大悲等刺激才会叫人一下子白了头,于是他示意那个仆从继续说下去。
“上了飞舟之后,就急忙启程回来,相公睡得昏沉,好似被魇住了,怎么样都醒不过来,直到了回程一半的时候,才好像终于从噩梦里脱离出来,但是他一醒来,就要求我们改变道路,往薛家一旁小城的城郊过去。”
“他……他做什么要去那里?”
“我们不知道,但那城郊停了一艘巨大的飞舟宝船,极为绚丽夺目,我这辈子头一次见到这么华丽的飞舟。”
薛灜听到这里,眉头一皱:“极为华丽的飞舟宝船?”
“是,是的。”那仆从道,“和那艘飞舟b较起来,我们的穿都显得破落渺小了。”
“然后呢?说下去。”
“然后,然后少家主就同相公两个人一起上了那飞舟,时候也不长,左不过半个时辰到三刻钟,可相公去的时候JiNg神尚可,回来的时候就像是被定住了,只是一动不动坐着,之后回了舱内,还听见他说什么胡话,诶,不像相公以往的模样,好似发了疯一样,旁的人都不叫近身,只有少家主哄得他去,之后就是昏沉沉睡着,到了今日回到家中才有些JiNg神,可还是Ai理不理人的模样。”
听到这里,薛灜心中多少已有了些了解,他挥手叫仆从下去,想起之前去叫人探查云平云澄两个人时,曾有人提及过那艘巨大华丽的宝船。
阿哲是去见了云平?亦或是云澄?
薛灜把自己关在屋里,用笔在纸上写下云平云澄这两个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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