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平轻轻啊了一声,不再说话。

        薛灜眼睛一转,轻声道:“我原以为云姑娘知道这件事的。”

        “这我怎么会知道?”云平道,“我与汤相公一来非亲,二来非故,却又如何得知?”

        她这会儿话就是明知故问,假作不知。

        薛灜的眼角微微cH0U搐,随即轻声道:“他回来前日,我听净台说,他去找过你了。”

        云平微笑:“是啊,找过我了,却不知这又有什么问题吗?”

        随即她嗤笑一声,假做调笑,掩住话中轻蔑之意:“薛家主连汤相公他普通的人情交往也不许了吗?”

        薛灜见云平并不否认,脸sE有些Y沉,又听她变着法说自己限制汤哲人身自由,于是再也摆不出温良谦和的笑意,突然发难道:“你来这里,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他这话问的突然,若是云平不知他安排布置,又当真是另一个人,不免会疑惑慌乱,可云平晓得他内里心思手段,晓得他早就有所猜疑,于是假做慌乱。

        “家主这是何意?”云平轻笑一声,“是薛少家主请我们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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