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少尘也怔愣住,接着才缓过神来,转而去问薛灜,那目光中满是孩子对长辈的信赖之情:“父亲,她们是在开玩笑是吗?”

        玩笑?这如何能是玩笑?

        做了什么事情,能叫这两个人开这种玩笑?

        薛灜看着薛少尘,张了张嘴,竟不知要再说什么好。

        云平则在此时将手一摊,解开已被伤口出血浸透的丝帕来,将伤口坦露,轻声道:“薛少家主,我总不至于用这伤来骗你吧?”

        薛少尘道:“不,二位,这可能是误会,我父亲他,他……”

        他想要为自己的父亲辩驳,可见这满地尸T所穿衣衫都是薛家的,又见到云平掌心伤口——他也习武多年,自是晓得这几乎深可见骨的伤口不是云平自己能下狠手弄出来的,当即顿住了——以及父亲那把惯用软剑的残余剑柄,实在说不出来欺骗自己和旁人的话了。

        见薛少尘不说话,云平将那右手收了回去,云澄又帮她细细裹好:“薛少家主,我们做什么要胡说?”

        “请人入府设宴相邀的是薛家主,埋伏伤人的也是薛家主,怎么?我是怎么愚蠢,才能做得出跑人家府中杀人的事情?”

        她这话是明知故问,现下就是要叫薛少尘知道,薛灜这种正派君子竟做出请君入瓮,谋而杀之的事情,又叫薛灜他作为正道名门宗主的脸面何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