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云平运起法诀往笼子上去割,可谁知那铁笼竟纹丝不动,风刃割了半晌,也只在上头留下几道白痕而已。
二人动作间,那水流竟是漫了过来,不过一会,就已涨到二人的脚踝处,又过几息,便已到了膝盖。
她二人初时见那孟冬服软求饶,心中虽是不信,可孟冬一路上低眉顺目,俯首帖耳,已叫这两个人的防备之心降了一些。
而之后的示威b吓也有了效果,再加上进了这暗室之中孟冬也只是老实带路,何曾想他一路之上心中都怨恨不已。
——更别说谁也不曾想到这囚人的暗室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法阵。
原来孟冬既领命办事,旁的事他不挂在心上,唯有办这紧要之事他是慎之又慎。
他三重保险,一重是给那些掳来的人喂了药,二重是那牢不可破且布有法阵的铁笼,第三便是防得若是有人逃脱或是潜入,这暗室之中的铁笼迷阵便是最后一重保险,便是侥幸逃脱了笼子,也只能被活活困Si在这迷阵之中。
原来这孟冬一开始就心有不甘,既是如此,敌明我暗,这暗室又只能由他开启,迷阵也只有他是熟悉,自是心中一番盘算,将人骗进这暗室迷阵,以求报复。
他一脱离云平云澄二人视线,当即拔足狂奔,左拐右弯之后竟又回到了暗室门口。
孟冬气喘吁吁,心还狂跳不已,可却无b畅快,一张虬髯脸一半隐在黑暗里,但看得出他头上汗珠直落,面sE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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