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平无奈轻笑一声,又道:“你也不必觉得拘谨,我又不是动不了的人,不过一些东西,我自己捡起来也是一样。”
而捡东西的时候,恍惚之间,云平竟想起以前也有这样的时候,只是那时候抱着猫的不是沉默的乌鳢,而是大笑看好戏的云澄。
那时候是很好的时候。
云平一下子又沉默下来,快速将地上的东西都捡起来放回桌上摆好,这才转回桌前,将那玉匣打开。
匣中只放着一份云港的地契,可这也足够了。
云平自怀中m0出什么放进其中,又将玉匣合上,随后抬起头来去看乌鳢,似乎很是犹豫,但终究还是长叹了一口气开口道:“乌鳢,我求你做一件事。”
“求”,一个主人家对一个下人、一个侍卫用了这个字,这无论如何都是不应该的。
云平却恍若未觉,并不在意,她对着笑了笑,那笑中多少含着歉意:“你若是不愿,也可提出来,此事便当我从不曾说过,我另想他法就是。”
乌鳢没有说话,云平这才一拍脑袋苦笑道:“瞧我这记X,乌鳢,你会写字不成?”
这话一出,乌鳢身子一僵,可她面上戴了面具,叫人瞧不出神sE,但是她还是点了点头。
云平这才笑了起来,招手叫她过去,将鸳鸯侯抱回怀中,示意她拿笔墨过去,在桌上写字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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