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细想一番:“是在前。”

        既得了回答,单兰当即骂道:“蠢货!既然如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孟秋叫他一声喝骂,当即跪倒在地:“小的愚鲁,还请示下!”

        单兰道:“既然是被赤条条留在那里,那就证明衣衫被人夺去!来的至少就有两个人,所以才需要两套衣服,将人丢在那处,一是为了引人注目,分散兵力,二则便是为了易容换貌挟持孟冬!那两个扶人的定是贼子无疑!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要我说于你听么!”

        那孟秋叫他一声喝骂,头上渗出汗来,跪倒在那里。

        单兰此时已满是怒气,手中书卷握成一卷,又是狠狠敲击桌面:“更可气的是,事情发生是在数日之前,本来按照脚程,前几日消息就应当到了我的桌上!何故现在才知!”

        那孟秋伏在地上又是一抖,急忙道:“爷息怒!那天权镇那边的事并不算完……”

        说罢孟秋又将那暗室损毁之后遇到有人雪夜奔逃,且战且退的事情一一说了,又讲到他们连夜清理密室,但密室落石积累,清理困难,等到清理结束,却不曾发现孟冬尸首,这才心下大惊,不敢有丝毫隐瞒,急忙上报,可是却已禀报来迟。

        而那孟秋起先说话还算顺当,越到后头反而越是结巴,直至最后说不出话来。

        “找不到人才来通报!这是什么道理!”单兰面sE微红,显然已生气了,“出了事就应当即禀报通知才是!何故如此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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