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桥便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又将一众事项一一叮嘱,随后退出屋去了。
待到枫桥一走,那屋中登时冷下来,二娘下意识后退一步道:“我……我去取g净的衣服来。”说完便如惊弓之鸟立时窜出门去了。
乌鳢不曾有任何动作,只待二娘离去,这才缓缓半蹲下来垂眸去看云平。云平双目阖上,虽然眉头微蹙,但因为用了药,气sE已然回转,睡得昏沉,毫无知觉。只见乌鳢伸出手指轻轻拨弄了云平细长的睫毛,她牢牢盯着云平看,似是陷入一种长久的迷茫魔怔之中,待到二娘再次端水,带了几件g净衣裳,推门入了室内时才一下子惊醒,猛地站了起来。
二娘叫她一吓,盆子里的水都差点洒出去,但乌鳢动作更快,一把端住。
“那我就先出去了?”屋中气氛实在叫人紧张,二娘将东西一放就立时推门出去,只留乌鳢似有所思站在原地。
又过了两三刻钟,隐耀君才姗姗来迟,此时的乌鳢已回归了单不秋侍从的身份,正安安静静立在单不秋身侧,垂眸听隐耀君同单不秋说话。
单不秋b起云平实在好上不少,他年纪轻,爆炸时距离又远,倒是和苏烈音一样,只是叫那冲击波及,并无什么严重的伤,只需要静养几日便可恢复如常。
“云姑娘伤的很重么?”单不秋头还有些晕,倚在床头上好似喝醉了酒一般说出话。
晏夕因着这突发之事着急到有些上火,声音微哑道:“虽X命并无大碍,但人需静养,因着方才的事情,尊上的卧房也受了波及,损毁大半,已不能住人,现下正在隔壁休息,还不曾醒。”
单不秋听完,过了好一会儿才回了一声:“这……真是无妄之灾……”
晏夕也叹一口气:“正是,也不知是谁的人,竟夜半潜上飞舟,若非尊上的客人无意之间撞见,只怕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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