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与此同时,北辰乃至整个北境有一个流言开始闹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
“蠢货!蠢货!都是些没用的东西!”单兰又将桌子拍得极响,那声响落在趴跪在地的孟秋耳中,叫他不由自主发起抖来。
单兰砸了些东西,这才将心头的不快强压下来,又坐回椅子上沉声道:“你将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那孟秋晓得自家主子脾气古怪,可既然问了,又不敢不从,于是又颤声道:“近日……近日北境流言四起,说……说前任春晖使全家被灭口的事情同您有些g系……”
“格老子的!”单兰又抓起东西往下投丢,孟秋缩着脑袋叫那落下的砚台弄脏了半张脸,可又不敢乱动,只能听单兰在那里骂,“这种无凭无据的东西是谁传出来的!”
孟秋咽了一口唾沫:“爷,已经再查了,只是……”
“只是什么?有话快说,有P快放!”
孟秋道:“只是那流言不知是从何传起的,谁也找不到消息的来源……”
“真是养你们一点用都没有!”单兰阖了阖眼,又骂一句,“已经五六天了,去梵宇山找到消息了没有?”
那梵宇山位于南方,正在清音寺与薛家的必经之路上,只是离清音寺更近些,受这佛门之地影响,才得了此名。
孟秋听他这样问,头也不敢抬:“爷……倒没找到什么消息,毕竟是三四十年前的事了……清音寺的和尚都是锯了嘴的葫芦,八竿子打不出一个P不说,便是那些普通的人当时年纪小的记不清事,年纪大的早就没了命,就是现下三四十的又哪有这样好的记X?”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