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平受了他一杯,哪有不回敬的道理,心中虽然不耐,却也一口饮了,假做沉郁,轻叹一声道:“我曾发下誓言,有恩必报,现下发达了,却找不到恩人,心中如何安定?”

        单兰见她主动提起,借着倒酒的功夫心中已有了盘算:“说起来,姑娘所托之事非我不上心,只是时隔多年,姑娘所提的一些线索又实在琐碎陈旧,虽有些眉目,可还是要徐徐图之才是。”

        云平点头称是,于是单兰借着这一会子机会,又敬云平一杯。

        云平又饮一杯回礼,于是单兰寒暄劝酒,二人你来我往之下,也不知是这酒上头快、酒劲足,亦或是云平酒量浅薄,现下她苍白面上已微微浮起红晕,双目盈盈,渐有醉意道:“阁主助我,实在感激,不过阁主说线索陈旧难寻,我这里还有一物,或许可用。”

        她虽竭力保持清醒,强作镇定,可双手已然有些发颤,闭了闭眼,从怀中m0出一本破烂封皮的册子递到单兰眼前转了一圈。

        面前之人是虎狼,手中之物与自己……俱是诱饵。

        那单兰只瞥了一眼就立时双目圆睁,眼中S出激动的光来,心神,若不是努力保持所谓风度,那双手几乎就要伸出去将那本册子夺过来了。

        “这……这是……”单兰话中的激动之意几乎不能克制,他下意识吞咽口水,渴求之意再不加掩饰了,那本册子仿佛无形的钩子g住了单兰的眼睛。

        而云平好似醉酒,左手支头,右手却紧紧捏着这本册子,只将封皮上的两个字露给单兰看,既不叫单兰拿到,却又能叫单兰看清。

        ——《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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