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平搂着云澄,云澄靠在云平怀里,心中晓得屋外之人那昭然若揭的心思,这下两个人倒是在这一刻一个字也不曾说,似乎方才的争吵都不在了,只是齐齐竖耳去听外头说话。两个人听到这里,竟同时转头看向对方,紧接着便一个松手,一个站直,两个人一语不发,但彼此配合默契,同时动作起来。

        这浴池偌大,空旷无b,唯有帷幔憧憧,卧榻一张,并有茶几桌椅若g,石屏一扇,放眼望去一览无余,只要进来一转便能瞧个清清楚楚,决然是藏不住人的。

        这屋中一眼便能望到底,虽然帷幔轻柔层叠,又加之室内雾霭朦胧,虚幻不清。

        “我还是躲出屋去。”云澄立在那里,一双眼睛闪着光,神sE坚定,可目光一转到云平身上,瞧见她肩上那若隐若现的牙印便又不敢停留,急忙转开,盖因云平现下的打扮,总叫她心跳不受控制加快,口g舌燥。

        云平睨她一眼,心下暗叹一口气,她并不在乎自己现下这副模样,但还是略整了整衣衫,只是沉声道:“现下院子定然已经被围,外头想必都是人,你躲出屋子,不是正好要撞进他们手里,自投罗网么?”

        说话间云平走到床边,轻轻推窗,借着一条缝隙往外去看,只见院中小道上已站着几个人,披坚执锐,火把高举,正低声谈话,回首四顾,这几人明显是有功夫修为在身,步伐沉稳,呼x1低沉。若是云澄在未伤之时,定不会将这几人放在眼里,可现下受伤失血,又运功过度,灵力亏空。俗话说虎落平yAn被犬欺,龙游浅水遭虾戏,便是如此。

        云澄立在石屏那里毫不在意道:“那又要如何?如果对方真的y闯进来,你在人家的地盘,又要怎么掩藏过去?我的血……你又不是不知道的。”

        云平抿唇不语,随后行到卧榻旁的几上,伸手掐了一个火诀,又从一旁的香盒里取出几块香来点上,放进炉中,那香的气味本是淡雅怡人的,可如今点燃的数量众多,气味发散出来,竟也将云澄血Ye里的那GU异香遮住了。

        云澄见了又道:“你能掩住这异香自是好的,但这房间不过这样大,一览无余,连个藏人的地方都无,你又要我躲到哪里去?”

        云平现下酒意已逐渐散去,想到方才自己险些溺水,是云澄出手,似是想到什么,抬头往屋上横梁去看道:“你方才躲在哪里,现下再躲回去便是。”

        云澄嗤笑一声,抬手指了指屋上横梁:“如此说来,藏到那里并非难事,但你想到的,旁人就想不到么?躲在那里,怕不是进来就直奔此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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