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长得一副好皮相,肤sE白皙细nEnG,吹弹可破,左鬓边常编的一条细小的辫子今天却被打散了,随着一大把头发全数束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鼻子又直又挺,檀口微张,现下正用牙轻轻叼住发绳,将周遭散落的碎发重新梳理收束,脖颈细长纤美,灯光之下更显出一种悠然自得的美来,且身形颀长曼妙非常,看似消瘦可实则充满力量。
二娘瞧见她的动作,又无意间望见她颈上那若隐若现的红痕,下意识想,这北境天寒哪来的蚊虫?不由得r0u了r0u眼睛再看,却已看不见了,于是二娘只当自己是夜深困倦瞧错了。
待到此人将头发绑好,一双眼睛滴溜溜转看向二娘,好似在打什么坏主意一般带着狡黠的光,可举手投足之间只觉得她天真可Ai,又兼带飒爽英姿,眉横丹凤,顾盼生辉,若是端坐不动,便真真好似玉人一般,引人喜Ai。
二娘一瞧见她先是低呼一声,随后又好似担心吵到那孩子一般捂住自己的嘴,又回头看了孩子一眼,见孩子睡得正香,这才几步上前在来人身旁坐下道:“小尊主!”
云澄听她低唤,又笑一声:“怎么?瞧见我不高兴么?”
二娘连连摆手:“自然是高兴都来不及的,但此番前来实在突然,我……”
云澄摆了摆手不以为意,她身子后仰靠在桌旁,压低了声音道:“我昨夜来时你不在,所以你才不晓得我今晚回来。”
说罢她伸手一指那床榻道:“你看。”
原来床柱上正攀着一只小小的猴子,一张尖嘴猴腮脸,二娘一抬头正正好对上它的眼睛,漆黑如墨的眼被灯光一照晶亮亮的。
“阿宝!?”二娘又低低叫了一声,眉头紧皱,似是明白了什么,“难怪我今日一天都没瞧见它,竟是被小尊主你带了去。”
云澄懒洋洋笑了一声,昏h灯光之下俊美无俦,若是乍一瞧见,就会被她那双眼睛x1进去了:“虽然烧掉几根毛,但好歹有惊无险带它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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