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经年感受的痛苦,时时刻刻犹如烈火灼烧一般的疼痛。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单兰像是咆哮的野兽一样低声怒吼,他伸手挽起右臂的袖子,清楚地瞧见那边那个永远不会愈合的伤口也缓缓地流出血来。
疼,真疼啊!像是有一个人将烧红了的烙铁按在那处,你能清楚地感知到那块皮r0U破溃,可伤口永不会愈合,那烙铁的温度永不会减退,不论单兰怎么做,那疼痛都如附骨之疽般紧紧缠绕着他,折磨着他。
那疼痛、那灼热从内里泛出,一寸一寸蚕食掉一个人的意志和JiNg神,单兰的唇边流下涎Ye,双手颤抖地想要从自己的怀中m0出芥子袋拿药,可他因为这疼痛几乎失去了力气,整个人从桌前滑落,扭曲地蜷缩在地上。
孟秋进来的那一瞬间看得到的就是这样,可他是个机灵的人,几乎一瞬间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立时将医修挡在外面,把门关上了。
孟秋几步行到单兰面前蹲了下来,单兰斜倚着桌子,那双失去了神采的双眼在一瞧见孟秋的瞬间便又迸发出光彩来,他几乎将所有的力气用尽,伸手松松揪住了孟秋的衣领:“药!药!”
他的声音细若蚊呐,可不论如何孟秋还是听懂了,他立时明白了自己主人的意思,伸手从单兰怀中m0出药瓶,将单兰常用的药物叫单兰服下,随后环顾屋内四中,便伸手从衣架上撤下一件戴着兜帽的披风将单兰从头到脚包裹严实,当即就搀扶着单兰冲出屋去,临走时还吩咐医修从哪里来回到哪里去。
那孟秋一路疾行,避开众人和白日之中的守卫,搀扶着单兰到了蔺夜照墓前,又开了机关下去,直直进到溶洞里去。
那溶洞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单兰叫孟秋扶到椅子上坐好,就浑身无力不能再动,却见孟秋熟门熟路开了牢门,从里头随意扯了个nV人出来,腰间cH0U出锋锐匕首,手起刀落,便在这无力抵抗的nV子身上划出一个深可见骨的伤口来。
而那鲜血甫一流出,单兰就好似猛地清醒过来一样,他迫不及待喊道:“带她过来!带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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