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澄坐在桌案前,膝上卧着鸳鸯侯,正有一搭没一搭的给猫梳毛,左手伸过去接了那封快报,将纸一甩就眯起眼看。

        “人没抓到么?”云澄粗粗看完,抬头看了一眼晏夕,“看来清音寺那些个小秃驴只会念念经敲木鱼罢了。”

        晏夕道:“倒是想抓,但来人神出鬼没,鬼魅一般,出手狠辣,身手敏捷,便是白日出现,也无人能瞧清他长相,寺中现下寺中只得加强了法阵,便是巡寺僧都不敢再单独行动,必要三人一队才行。”

        云澄将信搁在一旁,伸手去g鸳鸯侯的下巴,鸳鸯侯似乎极喜欢,双眼眯起,发出咕噜噜的声音:“可还是防不住不是么?”

        云平伸手一指快报,晏夕就叹了一口气道:“如何能防备得住?那人杀人毫无缘由,见到就杀,也没什么牵连同g系,若是那些半途出家的弟子还好说,可能是未剃度前惹的祸端,但有些Si的是寺中捡回来的孤儿,除了这清音寺,山都没下过,又如何能有仇敌?”

        那单兰听罢湛淳所言:“……既然如此,方丈是无暇cH0U身了?”

        “单阁主,非是老衲不肯去,但凡能有半点凶手踪迹,都不至于如此焦头烂额。”那白须白眉的老僧双手合十坐在椅上,颇为遗憾道。

        那单兰听湛淳推辞不去,心中本就不快,耳中对湛淳的推托之词并不在意,目光倒是有些百无聊赖地在湛淳身上游动。

        湛淳见单兰不答,只是又合掌念了一句佛号:“此番得单阁主亲自前来,本是不好推脱的,但现下……”

        他语中未尽之意单兰如何听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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