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不疑见他双唇发颤,铁链子都抖起来,不免觉得可怜又觉得好笑:“是了,你自己也知道了,这东西到Si才能解开,只要活着,你就没有半分自由,要任人摆布,不得有半分违逆之心,我且问你,是不是像我说的那样?”

        孟冬没有说话,可他的表情已能说明一切了。

        “对了,”刘不疑可能是觉得还不够残忍,后面又添一句,“这契纹的主人可以感知到每个契奴的位置,要将诸多功能融进这一张小小的符篆契纹里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我才说这人实在是个有天分的人,只是可惜……”

        这话中之意其实已经明显,就是在告诉孟冬,你被囚在此处无人救你,不是不知道你的位置,而是因为不想救你。

        ——你对他没有用处了。

        黎鸢听罢,倒是冷笑一声,对刘不疑道:“你少在这里吓他,你什么样的人我不清楚么?”

        刘不疑见被她戳穿倒也不恼,只是笑道:“啊呀,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是我肚里的蛔虫么?”

        黎鸢骂道:“谁兴得做这种玩意儿,你若是有,我给你开贴药打下来?”

        刘不疑又哈哈两声,她好像总是喜欢笑:“那倒不用,不过你说得对,我方才说了,旁的人去解,总会遇到难以两全之事,可此人命大,到底遇到我了,我虽不能彻底解了这契纹,但好歹……”

        她话说到这里戛然而止,孟冬当即跪在那里,连连磕头:“求前辈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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