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兰甫一见她拿出药瓶,眼中就立时喷薄出愤怒的光来,他只一眼就认出了那药瓶是先前大火丢失的东西,他原先以为叫火烧了,可不曾想竟是叫落在这可恨的丫头手里,可似是想到什么,单兰低喃道:“不!不是你,你没有那日那人的身手与本事!可这药瓶……”
他怒骂一声下意识捂住眼睛,那一日的伤口虽早已大好,但他却觉得那块地方还在隐隐作痛,只听他低声嘶吼道:“不,那个偷东西的贼呢!你叫她给老子滚出来!”
黎未晓却不回答,只是将那药瓶高举,将瓶底那兰花徽记都叫众人瞧清:“诸位且看!此物乃是单兰之物!”
单兰坐这阁主之位多年,众人如何不知,又如何不识他私人的徽记,又见那玉瓶稀罕昂贵,自然是信的。
随后她将手一摊,倒出一颗药丸,又将那药丸举在手上,对单兰冷笑道:“单阁主,你是不是很想吃上这一颗东西?”
单兰只觉得口中g渴难耐,肺腑之间灼热异常,想要奔去室外抓起一捧雪吞下,好压下这GU痛苦的灼烧感,可他心知不管吞服多少雪,喝多少水都压不住这感受,唯一能解他现今处境的,便也只有黎未晓手中那颗药丸。
——还有nV子的鲜血。
“你闭嘴!”单兰只觉得全场的目光都看向他,他虽然罪行败露,但心那些罪行不过是旁人口中的谈资话柄,他若是能逃得远远的,隐姓埋名,有朝一日卷土重来也未尝不可,但若是与这药相关的事情叫人知道,不说是正派道宗,只怕魔门邪派也瞧他不起。
黎未晓却不理会,只是冷声道:“单阁主,你叫我闭嘴,你是在害怕些什么?是不是……怕我将这药丸的功效说出去?”
单兰道:“这玉瓶先前叫一个贼人从我这里夺了去,我家财万贯,本不将这寻常东西放在眼中,现下落在你手里,原来你偷我东西不说,现下凭空拿出个药丸,是又要诬陷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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