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待他说完,方才室内响起的神秘语调又再度发声说话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说你是狗还便宜你了!你这样喜欢敢做不敢当,那我就来推你一把!”
接着那声调一变:“谁来帮我个忙,把屋子外头那两个人带进来!”
那话音刚落,就见大赤城李家的三姑娘懒洋洋靠在轮椅上,对着自己身旁那个闷声不响的铁面nV侍嘱咐了一声:“听见没?你既听见了,就替那个谁把人带进来。”
那nV侍垂着头,动作极快,谁也没瞧清她的动作和脸,数息之间,就见她从门外一手一个扯了两个鼻青脸肿的人回来丢在厅中。
那是两个也叫厅中众人颇为熟识的脸,一个是光头,另一个则披头散发,前者是常年跟在单兰身旁鞍前马后的孟秋,另一个则是在单兰手底下呆了有些年头的老人季冬。
这两个人手上都叫人用绳子紧紧绑了,嘴巴也被绑了东西,既说不了话,也开不了口,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显然是叫人打了一顿。
而这两个人甫一见到单兰,便口中呜呜作声,只是绑嘴的布条压住了舌头,叫他们说不出一句话。
一瞧见这这两个人,单兰的脸sE终于再也维持不住了,显得非常可笑。而在瞧见单兰那张紫胀着的脸之后,那古怪声调似乎很是快活:“‘单阁主’,既瞧见这两个人,你猜猜,我是在什么地方抓到他们的?”
这话一出,单兰就晓得再也瞒不下去了,他放弃了抵抗,再不掩饰,凶相毕露道:“仲冬呢?”
那古怪声音的笑忽然停止,转而变得Y恻恻的:“他?他是个y骨头,也许对你是忠心耿耿,也许是晓得自己被擒,必然讨不找好,倒b这两个软骨头有骨气些,撞在石洞里自尽了。”
石洞这两个字一出,单兰神sE一凛,目眦尽裂,环顾四周,似乎想要找出这个声音的来源,但那声音好像飘忽如雾气,无处不在,单兰现下yAn毒发作,心脏cH0U痛,不论如何都辨不到那声音来处,但他还是下意识道:“你怎么知道那个地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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