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不疑走近几步对云澄低声道:“你这样费尽心思帮她,到底是图什么?”

        云澄把玩面具的手忽的停住了,身子往后退了一步,闭了闭眼,整张脸被光一照,一半落在光中,一半陷落在Y影里。

        她生的一张好皮相,笑起来的时候甜美可人,叫起人来又娇又软,落到人耳朵里,心都sU软了。可她一旦不笑,面sE沉凝,就叫人无端觉得凌厉可怕,显得Y鸷非常,这点倒是与刘不疑与黎鸢记忆里的云凌一模一样。

        云澄轻笑一声,带着些冷意,声音有些低落:“刘姐姐,我也不晓得我到底图些什么,她这样对我,我早就该绝了心思才是,这普天之下喜欢我的好似夜空繁星,不知凡几,我何必吊在她这一棵老歪脖子树上。”

        黎鸢也行到近前,伸手拍了拍她的头道:“你已经大了,有的事我们没什么cHa手的道理在,你X子和你母亲一个样,认定了就是认定了,谁说都不管用的,想当年……”

        黎鸢面上显出复杂的神sE来,看向刘不疑:“当年刘不疑对你母亲说过:‘凡人实在是太过弱小,喜欢上她,你终有一日抵不过岁月侵蚀亦或是疾病加深,到最后终是自讨苦吃。’”

        刘不疑闻言长叹一口气,她这样游戏人间,随意散漫的逍遥X子,竟也难得流露出悲伤难过来:“可她还是义无反顾同你娘在一起,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即便你娘修仙有道,但终究是凡人弱躯,诞下你后就Si在你母亲怀里,你母亲发了疯……”

        她说到这里面露不忍:“云凌啊云凌,若是我与息心那时候在你身侧便好了。”

        随即刘不疑又对云澄道:“你两位生母出事之后,我与息心立时前来寻你,但你母亲临Si前布下的阵法太过强大,我们便也歇了那心思,直到几十年前你同桃源杏林搭上消息,我才晓得你已经出来了。”

        黎鸢看着云澄的脸,似是透过她去想谁:“你同你母亲长得很像,但灵动顽皮倒同你娘一样,我第一眼瞧见便晓得了你的身份。”

        这些事情,黎鸢与刘不疑也曾在云澄面前琐碎提过,但此番再提,无疑是想借云凌和唐锻的事来点醒云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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