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等还是如尊上所言,好生对待,但后来尊上你久不来看他……”晏夕顿了一顿,“小尊主才……”
他说到这里支吾一下,云平晓得他后头还有话,于是道:“接着说下去。”
晏夕道:“小尊主本来只是来瞧瞧热闹,说些风凉话,进去之后也不知道这浑货说了什么,气得小尊主又气又笑奔出门来。”
晏夕见云平并不打断,于是接着道:“小尊主说:‘这种败类,对他这么好做什么?合该叫他吃些苦头才是。他既这样喜欢叫人跪着,那也叫他跪一跪尝尝滋味。’之后小尊主便命我将他这样锁住,我想当是此人说了什么得罪小尊主的话,后来又听他被锁住了还不老实,只是大声抱怨辱骂,小尊主偶尔来看时嫌他烦又聒噪,才叫人打了那压住舌头的面具扣在他面上,又时不时下来,用鞭子给他几下,日子久了,他便也老实了。”
云平没有说话,示意晏夕接着说下去:“我起先也担心尊上责骂,但小尊主说,若是出了事,她一个人担着便是,总不……”
“说。”
“总不至于叫尊上找我的晦气。”
云平听到此处不怒反笑,轻轻咳了两声,哑声道:“她倒是恃宠而骄,晓得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动她。”
晏夕想起以往种种,心道:“你骂她一句都舍不得,更何况动她?”
但他面上不显,只是目光在面前三人身上游移,旋即又低头道:“有许多时候,我都怕他被小尊主弄Si了,不好交代。但……”
云平听他说完,又咳一声:“她下手从来都有分寸,不会真叫人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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