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德才尴尬地挠挠头,然後走了过来。
他总觉得白姑娘是故意吓唬他的,但他没有证据。
“白姑娘,您这头发是怎麽了?”
南妤潇想起自己追那只笨鹿的时候那个场面,脸sE有些发黑。
“追那只白,痴鹿的时候被树枝给刮开了。”
原来是这样啊,伍德才还想再问些什麽,只见南妤潇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然後往他这边一抛,几滴鲜血淋到他的脸上,他条件反S地往後一退,然後东西就直接砸到地上,发出“砰”的一声。
他走近了之後,定睛一看,原来是个没有头的野猪。
“噗嗤。”
伍德才:……不用想都知道这是白姑娘在嘲笑他。
“把这只猪清理一下,然後生火烤r0U,我累了,先歇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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