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表现出慌乱的样态,只是都一致的神情严肃,像是在担忧着什麽已知的危难即将到来。

        「怎麽了?」

        我单刀直入地发出提问。

        「我们原本正在二楼练习祭乐,没过多久突然就听到怨灵接连发出凄惨不堪的叫声,紧接着它就彻底暴走了。」

        「一定是你们的糟糕演奏惊扰到那个怨灵了!説了多少遍你们的那些音乐跟噪音没一点区别哑!」

        「我们这是艺术!是fashion!你这个只想讨nV人欢心的东西懂什麽!」

        「那祭典上其他的妖怪呢?」

        「啊,它们在得知危机後都各自去避难了,不出意外应该都去道具室了吧。」

        「爲什麽不逃到外面?」

        「外面的那个硫酸雨连妖怪都能腐蚀,b楼上那个怨灵还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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