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安顿好阿厄已经是晚上九点後的事,黎玉试探地打电话回霍家,想探探霍东的消息,谁知管家爷爷却告诉她,霍东正在自己房里安安稳稳睡着。虽然当下一阵错愕,但既然确认了那小P孩没事,黎玉倒也显得冷静,选择不惊扰任何人,四两拨千金地说自己今天家里有事才没过去,只是打个电话过去关心一下罢了。

        管家爷爷虽然听着疑惑,因为其实黎玉也不是天天来,平时不来也不会特意打电话来报备行踪,可这一回却有些不太一样,但他没有多想,所以也未曾多问。

        黎玉挂上电话,瞥了眼隔离病房内的阿厄,就瞅向一边劝也劝不跑、赶也赶不走的项同学。他此刻正低着脑袋,坐在道旁的绿塑胶椅上,不知是累了闭目养神、还是根本就睡着了,总之看起来很累就是。

        黎玉就伫在那,远远地、静静地,瞧了一会,双眸兴许还有些失了神,但其实她瞅得无b认真。

        医院装潢是一片Si寂的白,一直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景象。头顶天花板上那盏日光灯有些坏了,偶尔还会一灭一灭的,打在她眼眸中,显得特别清冷,好似把她整个人也染得清清冷冷的。

        长廊上,间或会有三三两两的病人、医护人员走动,而那些经过的人,无不多瞧他们两眼的。

        太醒目了。

        一男一nV还穿着高校校服呢,下午淋的雨水也都还没乾透,说实话,实在是挺狼狈的。

        黎玉一双眼就这麽沉在项逸安身上,久久无语,然,眼波流转间,却又仿似有千言万语。

        她总是在想着如何离去。

        时至今日,她仍在想着如何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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