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并不知道妈妈已经离世,半截火腿肠送到妈妈嘴边,见它没反应,小心翼翼地用鼻子朝前拱了拱,依然得不到任何回应。
牧橙半蹲下去,看着蜷缩在妈妈身边试图给它取暖小黑狗,她忽然想起那个毅然决然抛弃他们的妈妈。
时隔多年,她早已记不清妈妈的样子,哥哥把家人的照片全都收起来,怕她触景伤情。
牧橙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妈妈离开的那天。
那天下着大雨,她跟着车追了很久很久,不小心摔在地上,眼泪哭g了,最后被牧洲抱了回去。
隔年,爸爸去世,被迫成熟的牧洲已有大人模样,他一滴眼泪没流,安安静静地抱着她。
“不怕,有哥哥在。”
从此往后,他们再无依靠,唯有彼此。
牧橙伸手m0了m0小狗的头,小狗寻到温暖蹭蹭她的手指,她指尖猛颤。
几秒过后,她转头看向舒杭,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哭腔很细,“我们可以收留它吗?”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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