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飞窜进大脑,又原路返回,腿间原本已经被冲g净,这会儿又有带着白浊的YeT从花x流出,原本挡在花x口的花瓣无法遮挡,只能顺着身T曲线流下。

        坐在她身边,盯着她身T的顾靖渊拿起白sE棉布,为她擦拭:“两个夹子,就让你ga0cHa0了?”

        “才……才不是!”林安宴沙哑着嗓子喘息着回答,“这是你的,不是我的。”

        “哦?怎么区分你的和我的?”顾靖渊似乎极感兴趣。

        一直对着她的求饶装聋作哑的顾靖渊,不知为什么愿意与她搭话,林安宴立刻将刚才的倔强情绪压到心底,睁着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怯生生地回答:“哥哥的是白sE,我的水是透明的。”

        顾靖渊低头,轻轻将吻印在她的额头上。

        装乖,卖巧,诱惑,可怜,哀求,顺从……自从发现自己被捆在床上,她已经试探了很多次,但都没有效果。内心的挫败感和恐慌,让她在天花板上看到顾靖渊起身从托盘中拿出的一根银光闪闪的长针时,情绪达到了崩溃的边缘。

        “你到底要做什么?求求你,顾靖渊,别让我恨你!”

        他的手只是顿了顿,然后就坚定地伸了过来。

        那根银针,毫不留情地刺在了她被拉扯开来并失去血sE的花瓣上。

        敏感的部位被拉扯到疼痛,然而这种痛感,却不足此刻被针扎的万分之一。林安宴瞬间失声,身T剧烈颤抖,并不住地挣扎。双手双脚在皮床上重重磕撞,整个上半身剧烈地弓起,却又被皮带控制着瘫下。她用力收缩着腿心,想将腿合起来,可腿却被牢牢捆绑着,腿心依旧被打开成个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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