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这个样子,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看到,都会忍不住想要将她占为己有,会想将她锁上银链,囚进金笼,连衣衫都不给一件,只能黑发覆身,蜷在男人身下夜夜承欢。

        公主乖乖地闭着眼睛,睫毛在男人掌心一扫一扫的。她衣衫半解,鹅hsE的肚兜若隐若现,裹着纤细脚踝的雪白sE亵K在裙摆中探出,几乎和肌肤同sE,黑sE的长发垂在衣裙之间,铺了满满一床。有几缕发丝黏在了小巧的菱唇之上,就是这样的唇,刚刚吐出了求欢的话语。

        让他几乎丧失了理智。

        手掌微一用力,嗞拉一声,身上裹着的衣衫被男人暴力撕掉,一双手直接将公主从滑落的衣裙中抱了出来,手掌抚m0着公主那身雪白光滑的肌肤,一寸一寸,带着令人窒息的滚烫温度。

        安宴睁开眼睛,看到皇兄眼眸黑沉,深不见底,带着沉醉迷恋的表情,像对待脆弱的瓷器一般,小心翼翼而又有些隐忍地,拿手解开了她的亵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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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瞬间,让她觉得,哪怕在这个完全脱离自己认知的社会中生活一辈子,哪怕回去之後依旧过着毫无头绪、逆来顺受的生活,哪怕之後还有很多个不同的世界需要她去经历,可他给予的那点安全感,就像在黑暗中,徒步跋涉了半生後,终於遇到的那点豆大的灯火,光芒晦暗而摇曳,哪怕无力驱走全部的Y霾和痛苦,却已经能够照亮她将来的路程。

        耳鬓厮磨间,安宴伸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娇滴滴地撒娇:“皇兄,承欢渴了。”

        顾靖渊闻言,掀开帷幕,把床边小几上的茶盏端来,凑到她嘴边。

        虽然他不解风情,安宴将错就错喝了几口水,继续腻在他怀里,解着他的衣带,低声撒娇道,“皇兄……我的意思是,承欢的小嘴渴了。”

        顾靖渊明显愣了一下。

        如果眼睛能说话,他肯定会说,“刚刚喂你喝过水,怎麽又渴了?”

        安宴红了脸,三下五除二地将自己的腰带解开,头也不抬地压低声音,再次解释,“承欢下面的小嘴渴了,要陛下……要陛下赐给承欢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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