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靖渊忍了忍,两根手指慢慢往里走,在花壁的nEnGr0U上轻挠,“安安,冰块在哪里?”

        那GU痒意让林安宴SHeNY1N出声,连回答都顾不得了。

        冰块在哪里,他不是能m0到吗?还问什么问?!

        听不到她的回答,他就不再前进,一直SaO扰着那块nEnGr0U,任由一GUGU春水顺着手指顺出来,Sh润整个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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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当一声响,顾靖渊又从杯子里拿起了一个冰块。

        那点声音唤起了她仅剩的理智,安宴想要坐起来,身T抖了抖,身上的冰水顺着身T流了下来,残余的几个冰块吧嗒几声,掉到了桌面上。然而半点力气,她瘫软在桌子上,只能软软地哀求他,“别……别放冰块了哥哥……好冷的……”

        眼看着,被冰块冻凉的纤长手指已经触到了腿根,花瓣几乎T1aN到了冰冷的雾气,林安宴急中生智,“哥哥……我、我身T不能受凉……会……”她心一横,越说越流利,“会痛经……而且还会让经期不准……nV孩子身T不能受凉,太凉了,会有寒气,对身T有害的。”

        顾靖渊手微微一滞。

        这种事,他是真的不大清楚。

        半lU0的少nV雪白的身T上满是水痕,也留下了一道道的痕迹。她两腮泛红,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咬着诱人的粉唇,惊惶地将他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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