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避之间猝不及防,她的大腿被男警握住,能拧断人脑袋的力量落到大腿上,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大腿成了一块木头、一座孤岛,几乎失去了神经的链接。

        更糟糕的是,距离枪击过近,林安宴的耳朵嗡嗡尖叫,她什么都听不到了!

        詹妮拽着她的手臂,手忙脚乱地在她面前说着什么,乔丝握着不知从哪个男警身上掏到的枪,枪口还在冒烟,她的手微微颤抖,厚厚的嘴唇不住上下翻飞,想也知道她一定在骂着什么。

        白人和醉酒安迪依旧在昏迷,只有黑人男警伏趴在地,后背有个小小的弹孔,红sE的血Ye源源不断地从他身上流出,染Sh了黑sE的短袖,在地上堆起一团血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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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人男警将挣扎着踢人的黑人nV警拦腰抱住,听到动静还未回头,後颈就挨了重重一击,白眼一翻,软软滑倒在地。

        醉醺醺的安迪酒醒了几分,张嘴似乎想要大喊,嘴刚张开就被白人nV警塞了根毛巾,林安宴双手举起警棍,照着他的脑门重重敲下,安迪晃了几晃,不声不响地栽倒了。

        黑男警,白男警,醉酒男警安迪,统统倒地。

        “谢谢,真是多亏了你。”终於挣扎着爬起来的白人nV警喘口气,对着林安宴道,试图握手,“詹妮。”

        “都是nV人。”林安宴回道,攥紧了手里的警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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