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他自己的全名。

        是不想说,还是不知道?

        坐回自己的床,林安宴思索着,眨了眨眼,目光渐渐聚焦在顾靖渊Sh漉漉的额头上。

        右侧额角的发际线处,有一道隐在青黑头皮上、几乎看不见的疤痕,又粗又长,能想象得出来,当时应该是多严重的伤势。

        “其实我……”她正要说明自己的身份,忽然想到刚刚带领自己的人说的话——

        ……可能受过来自nV人的情伤……

        一顿,林安宴鬼使神差地将自己的话绕了个弯。

        “其实我……只在这里待两周,大概两周之后就会转移,你……”话没完,便听男人嗤笑一声。

        “笑什么笑?!”

        “一个nV人进入满是男人的监狱里,居然还想着能够活过两个星期?”他恢复了之前的冷漠,也恢复了英文,“你见过哪头狼会放过进入口中的小绵羊?”

        林安宴也冷笑,“你确定是羊,而不是另一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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