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正正在书房接电话。
“好。不要给他压力。”他抿着嘴。
“不要因为喻yAnGa0特殊,”他声音平静果断,“一切行动要以搜救群众为主。”
挂了电话。他闭了闭眼。
眼角慢慢有一滴泪水滑下。随即被他抹去了。他想那根烟cH0U一下,却发现自己的手一直在抖。
她说他没有心——
谁知道他的心早已痛的毫无知觉?
没有了喻yAn,她还有四个儿子承欢膝下。可是自己——男人用颤抖的手点燃了烟——只有喻yAn一个孩子。
此生唯一的一个。
她说得没错。
他已经绝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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