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连月一脸惊讶,“你怎么扯到他?”
季念看着她笑了,“不是我要扯,我看他上午那样子——怕是打定主意这辈子都要和你耗着了。”
连月不语。
“妈妈过世那年,”季念想了想,说,“我和他有个约定,如果他能在十年内——”,顿了顿,他略过了这段,接着说,“我就给他公平竞争的机会,没想到他真的做到了,做的b我想象的还好,让我十分震惊。”
“我又接受了一个教训,”他叹气,“这个教训是,永远不要给你的对手任何的机会。”
“我现在在想,我要不要信守承诺。”他叹气,“要说撕毁约定,我自然做的出来,而且一点也不会有道德压力。可是后来我想想,你不是物品,连月。你有个人意志——所以这件事的决定权在你。毕竟我答应过你,以前你怎么过,以后你就怎么过。”
“你在J国的后面几年,”季念叹气,“我知道他没少来找你。”
连月低头看看自己的肚子。
想起了脖子上挂着的戒指。
又看看一脸无奈的季念。
她突然想起了他们家异于常人的家庭结构——那几个同母不同父的几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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