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月坐在副驾驶,也尖牙利嘴的回怼,这是长期市井生活锻炼出来的战斗力。
男人看了她一眼,哼了一声,抿了下嘴,不说话了。
&人暂时胜了一局,也并没有趁胜追击,而是又扭头看向了窗外,木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车厢里又一片沉默。
“连月,不是我说你,”过了几分钟,男人的声音又响起,“你看,说你几句,你就呲牙咧嘴的,像个刺猬似的——
&人又扭头瞪他,看起来准备再来一场。
“十年前的事,你忘了?”男人面容严肃的看着前面,“不长记X。我们当年花了多少工夫把你弄回来,你知道不?那时真的是,不提你也不行;提了你,又怕爸和伯父觉得我们反省得还不够,反而还要加长你的刑期。”
连月眨了眨眼睛,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还以为当年冤枉了你,”
突然想到了什么,男人又突然笑了起来,“现在看来也没有完全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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