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在西部战区,还跟着爬过雪山巡过边——我们一班十几个人,来回巡一趟要三四天,周围鸟都没有一个,那才叫一个冷啊!”
这个话题好像挺有趣的,连月偷偷的看看他。难道喻恒这么黑,是当时爬雪山巡边晒出来的?她还以为是他去哪里玩多了晒黑的呢。
可是连月正想多听的时候,喻恒偏又不说了。他磕磕烟灰,顺手又把烟头摁灭了,端起旁边的茶杯喝了一口。
“要说穷,有些地方也真穷,”他放下茶杯,又说,“后来我又调去了高原那边,那边又Sh又冷,常年下雨。有一回我趁着营里没什么事,就打了一个招呼,带了两个人出去玩——”
连月0U嘴角,果然。就别指望这个纨绔子弟安身五秒钟。
“开到半天车,到了那什么县附近吧?”
喻恒想了想,说了一个名字,“路上我们遇到几家人的聚集地,就说进去找口水喝,结果不知道——你们猜这几家人吃啥?一堆不知道什么糊糊。黑黑的,屋里灯也没有,看也看不清——现在想起来那味道,都想吐。”
“还不如回车上啃压缩饼g。”
“这是个问题,”连月对面的男人点点头,又叹气,“高原自然灾害多,气候不好,发展农业很难。限于地理位置,交通不便,工业也不好发展。”
“民生多艰,”他声音温和,“总要一点点来。”
锅开了。
烟雾腾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