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最近我又把以前爸b着我们看过的书又看了一遍,”喻恒又cH0U了一口烟,“被b着看,和自己主动看,那感悟可大不一样——”
“哪些?”季念笑着说话,也低头拍身上的烟灰。
“太祖选集,邓公选集,”连月坐在后排,听喻恒念书名,“美国近代史,日本近代史,欧洲近代史……”
“唉哟那可烦透了,”喻恒突然笑了起来,“想当年,我们两个被b着写心得T会——”
他们也有这种人生?连月抿嘴笑了起来,原来这里受伟人折磨的可不只是她一个人啊,她有时候就巴不得伟人少说两句话,等同于巴不得鲁迅少写两篇文章,李白少写两首诗一样。
“是啊,”季念一边拍着烟灰一边也笑,“喻叔天天让我看伟人选集,我爸那时候意见就很大。”
顿了一声,他又笑,“难得喻叔肯带我。”
连月看着他微笑的侧脸,捏了捏手指。
一个人,要多大的勇气和力量,才能微笑着面对自己童年的伤口,并与之和解?
喻恒笑了起来,“瞧你说的,爸那时候也很喜欢你,不是还天天夸你来着?连月,”
喻恒又突然喊她,“作为一个像你这样的穷人哈,你觉得咱们现在最根本最急需拿稳的公平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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