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喻恒叹气,“所以要教育公平,不然我们哪里遇得到连月?像她这样的穷人只能读公立,也没钱学什么特长什么的——招我说,唯分数论好,至少咱们连月还有一线生机。诶老四,咱在美国的时候,那些运动员特招——”
“可别提美国,”季念笑,“说话就说话,别往咱们自己身上了扯。”
“那可不一样,”喻恒说,“那边是社会明规则,咱们是正大光明的校友推荐入校。”
他顿了顿,“我是校友推荐,你是买的,都是俗称的关系户。”
“我去,”季念笑了起来,“不让你说,你还说。我上回还和连月说过,别人辛辛苦苦考个藤校,结果连一点以后混圈的社会资源都捞不着,那得多绝望?”
“那不一样,”喻恒又扯了回来,“那边阶层固化严重,大大小小的圈子都分好了,这个协会,那个校友会——咱这里可不能这么Ga0——咱们是集T主义么,公有制为主。”
季念笑了一声。
“那你最近看书,又看了什么心得?”他又问。
“心得啊,”喻恒叹气,“以史为鉴,我发现,大国争霸,核心还是经济战和货币战。”
“武力只是工具罢了。”
“全球资源有限,一百多个国家,资源分配本身不均。谁不希望自己的国家占有资源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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