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大哥,他们这是敲诈啊,”喻恒拿着手机,又开始拉同盟,“拖车费收一万五就不提了,那两棵小树市政就要三万五,最过分的,那么一块地居然还要二十万——”
“这什么青苗费?大冬天的毛都没有一根,有什么青苗?这不是敲诈是什么?爷我也是下过基层的人,别想蒙我——”
喻yAn走回到病床前,沉着脸听喻恒抱怨。
“你下过基层?”他问他。
“我可是在边疆待了十年,”喻恒说,“爬山下河,沙漠戈壁——”
“车子漏油了?”
“漏了吧,”喻恒说,“也就那么丁大点地方——”
“漏油的地被W染了,几十年都种不了庄稼,要你二十万不算多,”喻yAn沉着脸,“你要是嫌贵,有空说这说那,就该好好开车!车上还有孕妇,伤到孩子算谁的?!”
有人发作了,喻恒拿着手机,撇撇嘴,不说了。
季念坐在床边看着连月,面sE沉稳,也不说话。
连月低着头,卷发盖住了神sE,不知道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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