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她抿嘴说。
原来还有这个办法。
喻恒没有回答。
他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的老四,又坐回到了床边的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张,拢共才几十个人,七八条枪,遇皇军,追的我晕头转向——”
国姓爷不知道哪条神经cH0U风,突然就这么开始在病房里唱起了智斗沙家浜——字正腔圆,有腔有调,很有那么回事,听起来竟像是学过几天的。
连月拧开保温杯喝了一口,又侧头看他。
他穿着迷彩服,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摇头晃脑,手还一下下的打着拍子,很是陶醉的样子。
喻yAn挂了电话,刚从门口进来,闻声顿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
却是没有打断他。
“似这救命之恩终生不忘,俺胡某讲义气,终将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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