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影卓卓,一片黑暗,却什么都看不见。
什么也看不见。
男人站在原地,抬头了望。沉默了很久。
回去的路上,男人也一直沉默。
回了故居,他又在屋里站了一会儿,然后走到书桌前,打开了古旧的台灯。市里看来是用心接待了的——这古董灯的灯光闪烁了几下,又慢慢的稳定了下来,光线洒满了整个房间。
“小周,”又一个人在书桌前安静的坐了一会儿,男人开始说话。他声音温和,只是吩咐道,“你去给我找几张纸和笔来,多找几张,我要写字。”
黑衣人沉默的退下了。等他递了纸笔过来的时候,他瞄了一眼男人面前的桌子,一个手机放在他的手旁,屏幕一片漆黑。
出去的时候他带上了门,看见男人已经提起了笔。
别居的灯一直亮起,直到凌晨三点才熄灭。伏案写作的身影投在窗纸上,如同剪影。
一如百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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