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昨晚还说要那个人买蛋糕——妈咪怎么会喊她?明明这边还有两个儿子。连月抿嘴,她的身份,又怎么好说这些?
就算后面要打电话,妈咪也该给喻恒打才对。
连月又看了一眼喻恒,男人剪着部队常见的平头,一身迷彩服,正和季念凑在一起说什么,面sE严肃,和刚刚的幼稚鬼判若两人。
“好,那就先这样。”
似乎说明白了,喻恒又笑了起来,这个角度看去,连月这才发现他脸上似乎是还有一个不明显的酒窝——他又扭过头来,“连月,你给我编的绳子好了没有?”
“什么绳子?”
他对面的男人眉目英俊,声音清冷,不着痕迹的举起了手开始整理袖口,不经意的露出了手上四百万的腕表——还有那根没有被腕表遮住的红绳。
喻恒扭回了头,看见了他哥手上的红绳子。
视线在红绳子顿了下,又慢慢上挪,喻恒看见了他哥平静的脸。
“你居然先给了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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