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是要我的命了,我这颗心啊,你们哪个不是我生的?伤在你们身上,就像是砍在我自己身上——”
圆眼睛的nV人靠在招待所床头,眼眶红肿,还在喃喃自语。大概是一路终于哭累了——现在她捏着手绢,眼里早已经没有了泪。
“妈,我知道的,恒恒这次遭了难。我们来处理。”喻yAn一夜未眠,此刻还站在一边低声劝解母亲,“您一路回来也累了,不如现在休息一下,下午恒恒就醒了,到时候您再去看他——”
“我不睡。”nV人又cH0U泣了几声。
“对了,孩子!”
&人想起了什么,又抓住儿子的手抬头看他,“宁宁现在不是说就在儿童医院——她怎么样了?真的要了我这个NN的命了——这个名字还是你这个大伯给取的呢!你要多费心。你安排人去看过没有——那边你安排人了吗?念念呢?他安排了没有?”
“安排了,妈您放心,都安排了,”
对着母亲,男人给足了十二万分的耐心,“我打过招呼,赵院长会亲自看护。那边也有老四安排的人守着——”
母亲松了一口气,又似乎想说什么,男人似乎领会了母亲的意图,“赵院长不建议我们探视,说这样会打扰医生正常的治疗,还会带病菌给孩子——”
最后句话无疑一槌定音,nV人呼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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