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没有说话。
这两天,他一定很忙吧?正常家庭出了这种事都是一团乱麻,他们家的身份,又是这样的特殊和敏感。
不可说,不可问。
他站在她旁边,那么的高大,只是那么低头看着她。他没有说那晚和这两天的事,她也没有问。
“喻恒呢?”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似的,轻声发问。好像很久没有开口,就连声音似乎都有些发锈。
妈刚刚来絮叨了很久,都是她说她听,她有点想问喻恒的情况,却又不敢。要是问了之后她老人家又开始哭——安慰人不是她的强项。
“好多了。”
男人的视线还在她的身上,他低声回答,似乎是无意细说。
&光透过落地窗撒入,细微的灰尘在光束里飘舞。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他又问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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