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的光芒透过窗帘已经变得微弱,只能粗粗g勒出他好看的侧面轮廓。
她看着他的脸。
这么多感慨。
今晚——有人来过。
她没下去。
是桌上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男人笑了一声,握着她的手没有回答。
“有时候我在想,人人都想往上走,可是走到顶端是什么呢?”连月看着他的脸,听他说话,“是极致的控制和权力。政治是一种权力,资本也是一种权力。钱越来越多的时候,理论上我们可以买下一切。”
“有时候我又挺理解老二老三的,”他又说,“他们生活无趣。生来就已经在终点。再往上——再往上,那也没有什么了,只能成仙了。”
“嗯。”
连月发出了一声鼻音,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她又低声问,“那你呢?你有时候也有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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