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气隔绝,屋内的暖气又围绕了上来。
刚刚的两个男人带来的冷冽寒意和压力似乎还在屋里盘旋,这半夜突如而来的拜访更让人觉得恐惧,连月扶着桌子站了一会儿,T力不支似的,终于瘫坐到了椅子上。
她这才发起抖来。就连牙齿都有点微微的打颤。
手里的手机重若千钧,似乎刚刚接通的那个电话都有了实质的重量。
是恐惧啊。
恐惧不知道从处而来。但是如附骨之疽。
就像是那夜蚍蜉抱着大树,看着翻天而来的汹涌巨浪。又像是那晚,她从某个似笑非笑的男人手里,接过了那页轻飘飘的offer。
是控制不了的命运。
&人一个人在椅子上静坐良久。
明明是很温和的人——很温和很温和的人。她的泪涌了出来,明明那么温柔,就算刚刚,也没有强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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