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绳还在这里。
可是他还是不想带。
只是想放在口袋里罢了。
出来去往yAn台的路上他经过客厅,又瞄了一眼主卧的床铺。里面大小两个襁褓——没有停顿,他面无表情的径直去了露台,又点燃了烟。
已经晴了。
对面的别墅区上空还飘着一层薄薄的雾,飞檐树木的影子在雾里卓卓。刺激的烟气混着清晨的冷冽空气进入了肺泡,男人咳嗽了起来。想起了什么,他又摁灭了烟头,径直去了主卧——这甚至并不需要什么勇气。
靠门的这边,是他自己的傻儿子。
举着手,小肚子起起伏伏,嘴角还流着口水,还有那一成不变的傻笑——看起来并没有思念父亲的模样。
男人低头看着儿子。
儿子闭着眼睛,虽然脸上还有些婴儿肥,可是剑眉挺鼻微微成型,已经是季家男人的模样。
微微抬起眼,他看向了另外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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