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撮的火渐渐的燃烧了起来,变大。手指一松,这团火掉落地上,盖住了这团痕迹。连月把清酒泼下,站在母亲的墓前,看着这块沉默的墓碑。
妈妈。
火光的热量辐S着K脚,她想,您现在都有孙nV了呀。我又生了一个nV孩——叫宁宁,母nV平安。要是您还在该多好?两个孩子都很可Ai,最会讨外婆喜欢了。要是您看见了,一定会很欢喜的。
哦,我们在镇上的那破房子也拆迁了。政府还给了我们十二万八呢。长长的睫毛蒲扇了一下,面前的墓碑又渐渐的重影模糊了,十二万八,很多钱呐。要是当年我们就有这么多钱该多好?我们俩节节省省,做点缝缝补补的家务活,也够我们过到我毕业了呀。
四周墓碑林立,寂静无声。火光辐S,又渐渐的弱了。一缕清风过来,把地上的灰烬卷了一个小小的旋儿。
一个人在墓碑前站了很久,连月什么都没想。她一步步的下了山。已经接近中午,山口的小店里开始卖斋饭——她过去慢慢喝了一碗粥。
磨磨蹭蹭的又在这里晃了一会儿,连月站在公交路牌上,等来了回程的公交车。在后排坐下了,她又m0出手机看了看,没有人找她。
只是突然觉得不想再回那个地方。
那个喧闹的城市。
公交车还在往前行驶,连月看着自己在车窗玻璃的倒影想,其实这附近倒是清净——又有母亲在这里,来看她也很方便。
其他的那些什么,她有些累了,什么都不想再去想。
回去的路程上又花费了两个小时,连月在状元苑后门下了车,慢慢的进了楼栋电梯。电梯很快到了20楼。门开了,她走出去,拿钥匙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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