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千里长堤一溃千里,现在连月已经什么都不想想,她只是闭着眼睛,低声回答,“是我喝醉了,是我走错了房间——”
是我他。
男人侧头看她。没有说话。
“是他你。”
过了很久,他似乎叹了一口气,语气平静,是个陈述句,“你不了他。”
“不是——”
“是他你,”他站了起来,侧头看她,语气肯定,“还让你以为,是你他。”
男人似乎是告诉了自己,又似乎决定了什么,他大步走了回来,又cH0U出了一根烟,却夹在手里,没有点燃。
他站在那里,又愣了几秒。
连月抬头,愣愣的看着他平静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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