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床,连月身上还有些烧。身上都是黏糊糊的汗,她去洗了个澡出来,穿着厚厚的睡袍站在卧室的窗边,沉默的看着远处那条已经堵着了的公路。现在正是早上的通勤时段,去往天意方向那侧的车队已经把三车道堵Si,交警穿着马甲正在疏导着交通。还有更多的人选择在远处下车,在人行道上快步走着。
这里是天意的园区附近。
收回视线,她又微微侧过头。男人也洗完澡出来,正在旁边穿着衣物。内K,西K,衬衫。他慢慢套上了衬衫,又垂眸扣着自己的扣子,神sE平静,好似昨晚半夜黑暗中,那些低低的问和答,不过都是她自己的梦一场。
“帮我把手表拿过来一下。”
似乎是察觉了她的视线,男人低头扣着袖扣,低声说话,没有看她。
房间里没有别人,那就是喊她了。
连月挪开视线,在床头柜上看见了表的模样。赤脚在地毯上迈步,她走向了床头柜。
睡袍内里不着一缕,手掌宽的粗腰带g勒着细弱的腰肢,光洁美好的长腿在走动间在睡袍里若隐若现。
尤物。
这几天C劳过度,睡不太好吃不下去,腰又瘦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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